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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經常做夢,夢境多數斷續,卻又異常真實,很多時候,身體會不奇然的實踐了夢中某些動作和說著夢話。

雖然在朦朧之間,但我應深刻的感覺到我的右腳側踏的還擊那攻擊自己的傢伙。

原來,當中處於極度惊慌和生死邊緣時,不管你如何冷靜,身體都不受腦的控制。腦中不斷叫自己離開、逃跑,但身體不聽使喚,石化當場。

到現在,鼻腔間還充斥那種帶著燒焦的鐵锈味。我記不起面前那握著槍的人的臉孔,只知道,他是男性,盯著我的眼神帶著捏天滅地的憤恨。雖知道我性格不討喜,也沒惹人憐愛的外表,但也不致於得罪他人招致殺身之禍吧!

被迫癱在地上,使用手肘艱辛的一步一步的向後拖行自己的身體。耳中聽到刺耳的警報鐘聲,周遭鐵踏的腳步聲迅速移近,剎時一個念頭閃過:面前的男人,是一個通緝犯。

一個要逃生的罪犯,理應在危險逼近時,就應該要轉身離閞挑去。但這男人沒有,他仍舊舉著槍,一步一步的逼近自己。

這一刻,我有種被人任意宰割戲弄的感覺,這男人,沒有開槍,只是慢慢的,甚致不怕時間流逝的,彎下身來,用那曲尺貼著自己的眉心。

下意識的,我一手握著槍管,腦中不斷叫自己撥開它,這近距離,跟本沒有時間可以閃避,我甚至可以肯定,子彈已經上鏜,只等他拉制,不用一秒時間,我的腦袋會當場開洞。但自己的手,卻自握著槍管,再也做不出下一個動作。

似乎被甚麼惊擾到,這男人突然一個轉頭,我就趁著這一秒的空檔,側開了頭。這男人有著強烈的反射神經,我這微微一動,他就真的按制了。

子彈貼著臉頰擦過,我彷彿看到空氣的流動,槍口竟升起了一縷白煙,就像母親每點煙後弄熄火柴無疑。尖刺的聲音馬上讓我的腦袋一震,幾乎暈過了去了,耳朵轟隆隆的,隔絕了外界的一切噪音,這男人在咆哮甚麼,我一句都聽不到。

這男人沒有收手的打算,即使見到大批衝過來的武裝警員。

他的手槍馬上移到我的腰側,補上一槍。多歹毒的做法,打的正是腎臟位置,人體製造血液的一帶組織,即使這一槍不致命,我也不失血過多而搶救不治的。

原來當遭受極致的傷害時,會失去痛楚的知覺,就在他再要對準心口補上一槍時,條件反射白,右腳抬起,用盡自己最後一絲力氣把他踏開。

在夢中的身體一震,我真的感到自己的腳在動。像被電擊般,就真的失去了任何夢觀了。醒來時,天亮,但這份重新感覺卻帶給另一絲沉重。

 

夢中的我被攻擊,據解夢的說法,正是我現實中被甚麼攻擊威協著,現實中我逃避了,所以把榢鎖帶到夢裡去。

若在夢中的我死去,反而是一種解脫,反則豈不是帶來了不詳的預告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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